布格罗-学院派最重要画家
威廉·阿道夫·布格罗(William Adolphe Bouguereau,1825-1905),法国19世纪上半叶法国学院派绘画的最重要人物。他以神话和寓言题材的绘画吸引大批追随者,一生获得多种殊荣,成为当时法国最著名的画家。其作品以高度完整、技法全面和擅长表现多愁善感的题材为特征。在布格罗的画作里,女性的形象非常恬美,有妇女,仙女和农村姑娘等人物。其环境多为乡间丛林,宁逸静谧,温馨妩媚,活色生香,略带一丝淡淡哀愁的气氛和情调。他笔下的孩子们天真纯洁,可爱至极。他精致细腻的画风和完美无瑕的技巧深受世人的青睐。
1、纯真 布格罗 法国 1893年
布面油画 52.5x100cm 私人收藏
3、一点哄骗 布格罗 法国 1890年 布面油画 91x145cm 私人收藏
5、丘比特与普赛克 布格罗 法国 1889年 布面油画 71x119.5cm 私人收藏
8、牧鹅姑娘 布格罗 法国 1891年 布面油画 74x152cm
美国康奈尔大学约翰逊艺术博物馆藏
格
布格罗技法高超,品质惊人,对所有的细节刻画得无微不至。值得一提的是,当时不仅有艺术家钟情这种品味,也有不少艺术家偏好不那么理想化、比较现实的主题。然而,这个艺术家作品的特殊之处是,他没有加入很多象征元素充斥画面,人物很有表现力且非常平静,却凭借其微妙的张力紧紧地抓住观众。我们从这幅曾于1894年在沙龙展出的“清纯”就可以发现上述布格罗作品的特质:虽然人物没有圣人的光环,却被赋予了宗教的神圣情感。
这幅画《《Tête d'Etude l'Oiseau》非常著名,但是作品的名称不知道怎么翻译。可能因为这个孩子太可爱了,所以各国的翻译都保留了作者的难以表述的原法文名称。
布格罗的作品已经完全摆脱了古典主义手法的束缚,从生活出发,于现实中撷取题材,表达一种博爱的人性思想。他强调形式之美,关注母爱,善于运用幻想的方式,尤重女性美感的塑造。因此,他的作品已经有了某种唯美的倾向。《小淘气》便是这种浪漫主义作品,描绘了母子情深的动人情景。这幅画《Little
Thieves》,又译《小窃贼》。
这是一幅以肖像形式表现有情节性的风俗画。画家运用古典写实造型技巧描绘两位美丽女子在井边互通秘密的神情。传神的造型能力和色彩协调感在这些画中得到了最大的体现
。布格罗塑造人物形象善于将受光部集中于人物上半身,以细腻的笔法描绘裸露的肉体、衣着的复杂褶纹和饰物,而以概括的深重色块铺画下部衣裙,往往再安置道具或人物于亮部,与主体人物的上半身形成呼应,而使画面构图稳定和谐,达至完美境界。
9、年轻的牧羊女 布格罗 法国 约1885年 72.5x157.5cm 布面油画
美国圣地亚哥艺术博物馆
10、艺术与文学女神 布格罗 法国 1867年 布面油画 108x200cm
私人收藏
11、
12、年轻的吉普赛人 布格罗 法国 1879年 布面油画 166x99cm 私人收藏
14、小溪旁
15、小编织者 布格罗 法国
1882年 布面油画 60.5x100.5cm 美国阿普尔顿艺术博物馆藏
16、慈爱 布格罗 法国 1878年
布面油画 196x117cm 私人收藏
17、孤独的世界 布格罗 法国
1867年 布面油画 180x120cm 私人收藏
20、
25、香槟园 布格罗 法国 1884年
布面油画 90x163cm 私人收藏
在布格罗的画作里,女性的形象非常恬美,有妇女,仙女、牧羊女和农村姑娘等人物。其环境多为乡间丛林,宁逸静瑟。那些充满了浓厚的乡村风味和田园情调的画面中,在树林、田野或牧场的背景上,穿着白色的衬衫,单色的罩衣,带着花的或格子图案的方形披巾,赤着脚的农村姑娘,就“好像神话中的公主,由魔杖变为乡下人后成为他画面中的模特儿”。
这幅画《he Rapture of
Psyche》描述的是普赛克和丘比特的神话故事:普赛克是一位美貌的公主,人们崇拜她胜过崇拜爱神维纳斯。维纳斯命令他的儿子丘比特让普赛克爱上世界上最丑陋的生物。但丘比特没有把那支神奇的箭射向普赛克,因为丘比特爱上了普赛克。维纳斯百般阻挠他们的恋情,最后经过重重考验,普赛克和丘比特修成了正果,普赛克也从凡人升为仙子。画中丘比特拥抱着他的爱人普赛克公主舞动翅膀冉冉升起,普赛克幸福的表情很感人。这幅画又译为《普赛克的诱拐》(The
Abduction of Psyche),这里的普赛克也可以翻译成灵魂、心灵,幸福的灵魂(The Rapture of Psyche)。
这幅画《the Edge of the
Brook》是布格罗新古典主义肖像画的经典之作。小女孩充满神韵的眼神,是沉思?是遐想?是憧憬还是期待?在这静谧的树林里和小溪旁,有谁能够知晓?
爱洛斯是希腊神话中的小爱神,在罗马神话中,他的名字叫丘比特。布格罗的作品一向是唯美的风格,在他笔下,调皮的小爱神想爬到女孩子身上,把那支燃烧爱情的金箭刺入她的心房,而少女伸开双手不让丘比特靠得太近,女孩子的表情是羞涩好奇而又充满期待的,她更多的不是真正在与爱神抗争,而是无限憧憬着那象征着幸福、快乐的爱情之箭给自己带来人生最大的快乐!
这幅画描述了一群美女赞美一个孩子(丘比特)的情景。丘比特身后是他的母亲维纳斯。丘比特在众仙子的夸奖下有些羞怯。画中仙子的衣裙接近古罗马时期的服装,这是布格罗为了表现女体美而特意设定的。
布格罗一直在探索如何能够找到一种完整的复原“拜占庭艺术”于当代艺术之上的可行方法。于是,他画圣母的时候喜欢用蓝色打底,勾勒大理石底座的金边,为圣母装饰那个时代绘画中久已不见的光环。如这幅“圣母与天使”,这种仿古绘画方法,很快得到了同行的赞赏。
这幅《牧羊人在阿拉斯河岸发现泽诺比亚》(zenobia retrouvee par les bergers
sur les bords de laraxe)是取自圣经中宗教故事的作品。贫苦的牧羊人在阿拉斯河岸,发现了奄奄一息的泽诺比亚,他们把她救起。画家布格罗运用浪漫主义手法,将几个牧羊人描绘得勇武健壮,他们或全身裸体,或半裸,或披衣等,与娇美柔弱的泽诺比亚形成对比。色彩上以冷暖对比,构图上是动静对比,表现了浪漫主义手法下的宗教故事所焕发出的诗意。
这幅自画像作于1879年,布格罗把自己画的倒是挺精神,古典主义的美化处理掩盖不掉他内心中的某种忧郁心境。作为一个学院派的画家,在安格尔之后依旧力挽狂澜,通过过硬的技术扛着那杆学院派的大旗,尽管在世时毁誉参半,可是终究是时不我待,在19世纪的欧洲,从新古典到浪漫主义再到写实主义与印象派等诸多画派的发展,学院派的绘画不断受到冲击直至败下阵来,那是必然的。
威廉·阿道夫·布格罗(William Adolphe
Bouguereau,1825-1905),是19世纪中后期法国学院派的代表人物,生前集多种荣耀于一身,死后却多受诋毁,艺术地位急剧下降,甚至被从19世纪欧洲美术史上剔除。直到1984年巴黎大皇宫举办了布格罗大型回顾展,其娴熟的技巧和唯美的画面为法国乃至全世界所震惊。人们开始重新审视这段被人为遮蔽的历史,开始客观研究布格罗和其他学院派画家留给人类的艺术宝藏。
布格罗于1825年出生在法国西部海边的拉罗谢尔,从小就颇具艺术禀赋。1846年,年轻的布格罗入法朗索瓦·爱德华·皮特(Fran?oise
edward
Picot)绘画工作室学习,同年,他又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巴黎国家高等美术学院,在那里接受了学院派系统的绘画训练。1850年,获得梦寐以求的罗马大奖,得到了去罗马学习4年的机会,学习观摩文艺复兴时期大师们优秀作品,奠定了他日后以古典艺术为标准的创作风格。1854年,他回到巴黎,先后获得多项官方大奖,声誉和影响力如日中天。1856年,与玛丽·内利蒙夏布隆(Marie-Nelly
Monchablon)结婚,1868年已是3个孩子的父亲。幸福的天伦之乐,让他创作了大量描绘母爱的作品。然而幸福总是那么短暂,1872年他先后失去了爱妻和3个孩子,这种非常人能接受的打击使布格罗一度消极到了极点,生与死成为他追问的难题,表现在艺术上就是作品主题走向了更宗教化和哲理化。1896年,71岁的布格罗和他的学生,美国肖像画家——伊丽莎白·珍妮·加德纳(Elizabeth
Jane Gardner,1837-1922)结婚。1905年春天,80岁的布格罗心脏病复发,几个月后这位一生追求完美与理想化的法国艺术巨匠与世长辞。
布格罗的绘画恪守文艺复兴以来的西方传统艺术,他崇尚拉斐尔,深受拉斐尔笔下柔美女性形象的影响,同时研究安格尔对线条的运用,承袭了文艺复兴以来的古典主义,创作出了无数精彩、唯美、典雅的艺术作品。作品《天使之歌》描绘3个天使为睡梦中的圣母子演奏音乐的场景。这应该是传统的圣经题材,但布格罗的作品有着其截然不同的风格特征,其运用学院派的造型特征让圣母子和天使从未如此真实地呈现。他们如同人世间确实存在一般,或可以说这如同相机拍到的真实场景。3个天使的塑造真实可信,柔美婀娜的姿态相互呼应,纤细的手指在琴弦上抚动,仿佛一首空灵优雅的美妙音乐缓缓地奏出,如春风般抚慰着圣母子的梦,也让欣赏者陶醉在这美轮美奂之中。圣母子一定做着甜美的梦,因为他们表情是那么地祥和与舒然。圣母的裙裾是典型的布格罗惯用的蓝色,深沉而又神秘,白色的头巾与天使衣裙和翅膀一样的圣洁。画面采用圆形的构图,前面两个天使深情地注视着圣母子,把左右两个半圆结合在一起,圣母坐在古希腊的柱头上,也体现出布格罗对古典主义的热爱与崇尚。
布格罗是位多产的画家,一生创作了826张作品,对于以严格的古典写实手法进行创作的艺术家来说,可谓数量惊人。其艺术作品主要有三类题材,一是严肃的历史、宗教、神话题材,二是温柔安静的女人体,三是朴素唯美的乡村人物,对于这些不同的题材,布格罗都以无可挑剔的技法和造型手段,传达一种永恒高贵的美。但他从未真正地涉足针砭时弊、反映现实生活的题材,也正因为他对题材的这种选择,他被现代艺术的追随者们抨击为“假古典主义的色情艺术”。
在19世纪的法国,绘画革命风起云涌,各种流派迭出不穷,布格罗却依然坚守着“学院派”的规则,谨守着古典主义的传统,竭力维护着自己的官方地位和身份,而终其一生。歌德说,在时间的绘画长廊中,一度不朽的东西,将来总会再次受到人们的重新温习。今天,人们已经开始重新关注最为直观的艺术——“美”的重要功能和作用,对于布格罗这样只潜心于创作“美”的画家,人们开始给予客观的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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